傳教的一些感想
譚愛梅
我不是很能談大道理的人。我覺得只是談道理,不如談談我們每天在生活上的一些真正發生的實例,會比較真實。如此可能真的能談出一些可以互助的傳教方法。
先生的家人都是非天主教徒,他們家的兒女都沒有明顯的宗教傾向,但是因婆婆燒香拜佛,所以他們的父母往生之後,兒女的安排是把骨灰送往佛堂的靈骨塔。
多年來,我想了又想。為何我的先生不信天主教?是自己平日的行為不夠好到做個好教友的榜樣呢?還是自己沒有做足傳教的功夫?當我自責的時候,好像兩者都有。
當我他責的時候,我覺的他自己上過兩個教會的學校,處處都是機會,我在家裏每個房間都掛了十字架。 家裏聖經,心泉,以及其他聖書,觸手可及。每天都耳濡目染。 更何況他讀的書也比我多,學問也比我高。他沒有變成天主教徒,我常想是不是魔鬼侵心,或魔鬼罩頭。每次用軟,用硬,邀請他陪我上教堂,即使一年一度的聖誕彌撒,都被他堅決的一口回掉。我只能歸功於他自己的選擇。亦或是天主的選擇吧。
幾年前,在紐約認識了一位來自臺灣來的朋友,印象中我們應該是臺灣高中前後期的校友,因為在紐約彼此的生活圈子不同,聚在一起的機會不多。有一次,她和我另一位好友來我家小聚。才發現她也是天主教徒。
她告訴我們,信什麽教都是命定的,小的時候,她們全家都是佛教徒。但是,她一進佛堂就哭個不停,一進天主堂,就很開心。所以長大了很自然的就信了天主教.
我們的氣功師傅,因為文化大革命的關系,書讀得不多。但是,氣功却是一流。謙虛向上。也明白宗教對人生的意義重大。
看我信天主教,也想信天主教吧?有一天,他自動要求我帶他和他的小兒子一起去望彌撒,我欣然答應。沒想到,彌撒做了一半,他忽然很不自在的要求離去,我絲毫沒有責怪他的意思。現在想想,似乎應該帶他去個中國人的天主教堂。或先找個中國神父談談。但是,我們家遠近方圓十裏都沒有中國人的天主堂,並且當時他並沒有表示要信教,而是很突兀的要我帶他們一起去教堂。我也就沒頭沒腦的帶他們去. 到底同種,同文化的人彼此之間在精神方面比較容易直接產生互動。
後來,氣功師傅告訴我,他有個親戚是佛教徒,帶他去了佛堂(美國的佛堂多數是中國人主辦),感覺良好。現在不但自己,連他的小兒子都開始讀佛經。原來他的小兒子,很聰明,很難管教。他覺得只有求助於神明的引導。
信佛以後,他的兒子越來越走得正,功課也突飛猛進,還主動幫忙家務。他說,開始學佛的時候,佛堂師父曾經告訴他,他的小兒子前世是他的師父,當然管不住,(一笑)。
我從來沒認真讀過佛經,家公往生的時候,小姑請了慈濟的誦經團體為家公誦佛往生,我自然得參加,唯聽了不到五分鐘,就很不舒服,頭腦發昏。趕緊退出。我想,我到底不是信佛的人。
氣功師父,以氣功養生,進而以氣功治病。常常不忘提嶲我,希望我借助天主的力量來為人治病,我當時只以藝術工作為重,不願做任何他想。
兩年前,他們夫婦不惜遠渡重洋,從紐約到臺北,參加藥師佛陀(強調以神靈治病的佛教派系)在臺灣舉辦的全球大會,我們當時也在臺灣。因為他們功課繁重,我們只能在他們吃飯時去衡陽路找他們吃個飯。每次上達衡陽街55號頂樓時,可以感受到佛堂中的聖神臨在,就像我們在聖堂中感受到的一般,我曾經想過,聖神的層次是可以互通的。 沒想到,大會結束的時候,氣功師,竟然塞了兩張自己掏錢買的高價票給我們。是藥師佛陀結業大會的票,要我們參加。我先生,堅決不參與。我也不想參加。但經不起他一再的要求,遂答應和他太太一起參加。他說有他們的最高藥師佛陀和全球各地的藥師佛堂住持參與,他們會為參與的眾生灌頂(應該像天主教的聖神治癒),還會看到最高藥師最近得到的活佛舍利子等等。
灌頂和聖神治癒類似,舍利子,天主教是沒有的。但是當我參觀意大利Assisi的聖方濟格以及其他多處的教堂時才知道當時的聖人屍骨或其衣物,會被教友珍藏,那怕一片小手指的骨頭。為了不被盜屍,他們的屍體會被埋在不為人知的秘密地方。和舍利子被後人珍藏似乎有異曲同工的地方。
聖經上,屢屢提到耶穌為人治癒各種疑難雜癥的事跡。幾年前,蘇效平兄弟在紐約傳教時,我都參加。其中有一個姐妹,親訴自己的治癒見證,末期乳癌,經過蘇兄弟的敷手祈禱,接著的下個星期的檢驗,所有腫瘤全部消失。幾個主治醫生,驚訝萬分。
不曉得天主教在這方面是否有專門的發展?
我記得大一的時候參加了一個基督教團體的(可能是長老會?)聚會,聚會不久,突然整個團體開始說方言,身體也會顫抖,因為在我們的教會中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異狀。趕緊閉上眼睛,耳朵。以全身的力氣排斥。因為他們的力道很強。我很害怕會被感染。現在想想極其可能就是聖經上記載的方言和聖神治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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